她转头看去，程申儿站在角落里，脸色苍白，嘴唇也没半点血色。

史蒂文还要说什么，威尔斯一把拉住了他。

“你们瞒着我做了这么多事情，我再不来，你们怕是不好收尾了吧？”

“我和祁雪川没联系了！不信你可以看他手机，也可以看我的手机。”程申儿解释。

她捏紧拳头咬紧牙关，一步步往前不让祁雪川看出破绽。

“她有病你不知道吗，脑袋受损的后遗症。”

“不会。”

“笔录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，”白唐示意警员将记录递给她，“医疗车已经来了，你去医院做个检查。”

祁雪纯默默陪着她，等她的心情稍稍平稳，才问道：“妈，你今天为什么会去医院？谁告诉你这件事的？”

她走出病房，却见祁雪川站在走廊上，一脸的疲惫。

“司总，你吃点东西吧，这样很容易低血糖的。”她柔声劝道。

“司总，祁小姐，你们先休息一下，我去买吃的过来。”她转身离去。

“司总几乎是全才，做生意不用说了，短短几年，业绩甩他老爸一条街。论身手，去年的世界业余格斗比赛，他拿的是第一！”

她没察觉，其实他推正她的脑袋，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忍耐的表情。

她放下电话，只见谌子心已经接替她，给司俊风把酒满上了。

程申儿有些无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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