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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有点懵，已经通过人事部的调职决定就这么轻易的更改了？
程奕鸣忍住笑：“马上去。”
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。
程申儿立即坐起来，“……奕鸣哥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再看手中的档案袋，封口处是用蜡封的，图形完整无损，显然没被拆过。
另外，“根据验尸报告，导致贾小姐死亡的刀口，更符合她自己的握刀习惯，而凶器上，的确也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。”
“就这个了，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，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她按照神秘人的指示，从大楼后侧的电梯离开。
话说间，程家的婶婶姑姑们齐齐走进来，各自手里都端着锅碗。
祁雪纯接连拿出几盒杂粮挨个儿抓，什么都没抓着，而她也忽然醒过神来。
“我起来喝水，看你还没睡，可能喝杯牛奶会好一点。”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，她已经在饭店包厢里，和程奕鸣面对面了。
严妍“嗯”了一声，吃了两个，便将筷子放下了。
白唐接着说：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，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，但从案情来看，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，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，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，就算不是内部人员，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