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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觉得这话挺有道理，因为她现在就有点不忍心了。
严妍深吸几口气，放下手机，“当然，不能耽误工作。”
“你说怎么办？”
“你说得没错，”严妍坐下来，神色怔然，“她说，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……”
他的目光曾在祁雪纯身上停留了一秒钟，但还是没叫上她一起。
只见程奕鸣眸光微顿。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“谁关心这个！”程奕鸣恼火，“她摆出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给谁看，不是让你担心吗！”
“你等着看吧。”
严妍微愣，忍不住转怒为笑。
忽然，他的后脖颈被人捏住，“哎，疼疼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吗？”程木樱也很诧异，“老太太出国了，程家的公司交给三个人管，二叔，五舅和三姑，他们每天在公司吵完，回到家里继续吵，真可谓家无宁日。”
孙瑜咬唇：“谁说……谁说两张照片相隔五年。“
祁雪纯头也没抬一下，“你们当我是空气得了。”
她想来，但她明天有通告，早上六点就要起床化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