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姐,恭喜你啊,你又红了!”朱莉欣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是昨天夜里来暖气了么?
程奕鸣没回头:“她高兴这样,就让她这样。”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,”白唐挑眉: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,我们一旦怀疑她,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,一旦运到垃圾场,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“麻烦的地方也就在这里,”白唐挠头,“凭着这个,她一直坚信自己能找到凶手。”
“我没事,您关心一下程皓玟吧。”严妍揉了揉手。
“天啊,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!”
她捏着他给的车票钱离开了森林里的木屋,按他说的方向,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赶,希望能早点搭车回家。
她才不会因为这种人浪费时间,“白队,我去做调查了。”
放下电话,她吐了一口气,站在原地发呆。
她曾查到一些线索,男友曾在实验室和同事吵架,他的账户里走过一些大金额的账,他经常带在身边的实验手记不翼而飞……
距离颁奖夜还有8天时间。
保姆的住处是一栋街边独立的房子,街对面都是那样的房子,属于疗养院的地盘。
祁雪纯眸光一亮。
她转身,先拿起电视机旁边的两张照片,“孙瑜,你说你和毛勇才认识两年,为什么两张合影的时间跨度会超过五年?”
下次祁雪纯说她学过工业化学,白唐都不会惊讶了。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。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,只是时间长了,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他翻窗没关系,他怎么能让她狼狈。
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。两人赶到民宿,严妈独自在门口焦急等待着。
是了,外面应该快天亮了吧。严爸握住她的手,“以前那么难,孩子们都挺过来了,放心吧,奕鸣不舍得丢下小妍的。”
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,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,都是他昨晚的杰作。“果然长得漂亮就是好,我要顶着严小姐那样一张脸,也能把程总这样的男人也变备胎。”在公司好几年的老员工感慨。
祁雪纯答应一声,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后,便离开了。虽然始终在维护自己儿子的利益,但白雨终究是心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