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妈为什么不亲自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事?”陆薄言问。
“少爷。”徐伯推开门走进来,放了一套睡衣在床边,“你洗个澡再睡吧。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“抱歉。”苏亦承转身离开酒吧,“我不需要了,麻烦你帮我取消。”
风急雨大,陆薄言坐上驾驶座时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水印,头发也滴着水,但他全然不顾,系上安全带就猛地踩下油门,白色的路虎真真正正化身为虎,疾驰向前。
“刚到的时候沈越川告诉我你也在,我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。
她翻身坐起来,才发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,树上的雨滴落下来,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。
她忍不住笑起来,推了推陆薄言:“痒……对了,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?”陆薄言这个人挑剔的很,牙刷牙膏之类的虽然酒店也会准备,但他绝对不会用。
是啊,陆薄言已经不要她了,又怎么还会出现?他再也不会陪着她了。
苏简安和其他同仁相视一笑,心下已经了然,拿了东西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。
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,柔|软舒适,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。
陆薄言慢条斯理的换鞋:“这里离你们警察局只有五分钟车程,你可以不用这么急。”
她睁开眼睛,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。
洛小夕瞪大眼睛,愣怔了好一会才记得挣扎。
陆薄言躺到那张床上去,枕头她的气息更浓,他呼吸着,盖上她盖过的被子,整个人被一股浓浓的疲倦包围住,他闭上眼睛,沉入了梦乡。
混蛋,她好不容易化好妆的,他这么一强来,唇膏都被猪拱了!